”
听了宋应升的话,张余有些无奈的说道:“外面的人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们说陛下宠信太监、信奉妖道、生活奢靡,取贵重物品炼丹;宫里面养了一大批工匠玩乐,听说是专门为陛下制造奇迹淫巧之物。我现在有一些糊涂了,究竟哪一种说法是真的?”
“听说是不行的,要观其言、察其行。”宋应星在一边接着说道:“自从陛下登基之后,整顿朝纲,为熊廷弼翻了冤案,查处了朝堂上的那些蛀虫,这一次的大案牵连甚多,很好的证明陛下的雄心和魄力。”
“可是有人说那是东厂的魏忠贤栽赃陷害的。”张余有些无奈的说道。
“说这话的人就是瞎子。”宋应星不屑地说道:“先帝拿出来的银子呢?那些银子就是没了呀,如果没有人伸手,如果没有人贪腐,那银子去哪儿了?这是铁一般的罪证,他们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这些年,朝堂上的官员换来换去,可是铁打的朝堂流水的官,还不都是他们的人?咱们这些人什么时候出头过?做来做去还不是都一个样?”
“不过这一次我觉得不一样了,陛下任用了徐光启,又任用了沈庭筠。他们说百工坊是供陛下玩乐的地方,我恰恰不这么认为。我们学的学问你们都知道,和他们彻彻底底的不一样。但恰恰这是一个机会。”
一边的张余听到这个话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真不知道是说你天真好,还是说你傻好。理学是以理为万物之基,心学是以心为万物之基,我们关学呢?我们是以气为万物之基!”
“你觉得心学一派会和理学有什么不一样吗?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会接纳我们?他们不会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都一样,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所以才要去改变!”宋应星大声的说道:“如果每个人都不去改变,那么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我们要去考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