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慎行孙大人、高攀龙高大人,他们是为了自己吗?他们身居高位,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们不是在为了自己争,他们是在为了天下的读书人争!”
“在这样的时候,身为一个读书人,我们难道不应该同仇敌忾吗?我们难道不应该站在一起反对这个政策吗?在这样的时候对孙大人和高大人落井下石,在这样的时候眼中只有党争,我觉得这样的人不配做一个读书人,更不配做大明朝的官员!”
虽然李茂说的话很大声,但是在场的人却都颇不以为然。
李茂怒目看向崔呈秀,恨不得用目光杀人,但如剑般犀利的目光却没有让崔呈秀露出惭愧的表情,反而让他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在崔呈秀看来,李茂就是脑子坏掉了,在这个时候说这种没用的话。
余懋衡没有说话,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他的意思很明显,这样的小角色就不用自己开口了吧?
一边的崔呈秀知道余懋衡不开口,那就只能是自己开口了,于是看了一眼李茂,淡淡的问道:“陛下何曾不允许讲学了?陛下何曾不允许开书院了?陛下只是不让谁都能够讲学,不允许谁都能够开书院。”
“书院由朝廷来开不好吗?讲学由朝廷来主持不好吗?你们在反对什么?是不是觉得这样不好,谁都能讲才好,异端学说谁都能说才好?”
崔呈秀一连串的拷问,让李茂心中更加的愤怒,但却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崔呈秀继续说道:“他孙慎行、高攀龙,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是在劝诫陛下吗?他们是在逼陛下!这是为臣子该做的事情吗?”
“还有,不要总把天下的读书人挂在嘴上。本官也是读书人,在场坐着的诸位大人也都是读书人,我们也都是读圣贤书,我们也都是信奉的孔圣人,我们就觉得他们是结党营私!”
李茂看着崔呈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