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他冰冷彻骨,既愤怒又无奈。
转头看了一眼陈洪,朱由校笑着说道:“你说辽东的那些人应该怎么办?”
辽东的什么人?
辽东的那些官员,无论是巡抚衙门还是经略衙门,又或者是辽东的那些将领,他们在从上到下的贪污朝廷的银子,他们应该怎么处理?
处理了袁应泰,那他们要不要处理?
如果把所有人都处理了,辽东怎么办
巡抚衙门不要了,经略衙门不要了,还是辽东的各级将领都不要了?
如果这么做,是不是等于把辽东拱手让给了努尔哈赤?
朱由校不是心疼这些银子,而是想着该怎么办,究竟要从哪里下手?
辽东如此,大明的其他地方呢?
东林党的老巢江南,自己的圣旨到了江南,究竟还能有多大的作用?
别说在现在,即便是在后世,地方搞得乱七八糟的事情还少吗?
上面下来的文件,到了下面被曲解的乱七八糟的少吗?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事情少吗?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朱由校缓缓地将手中的刀插回了刀鞘。
朱由校知道,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不然他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做事情。
他转头看了一眼陈洪。
此时的陈洪已经跪在地上了,一言不发。
这话不是陈洪敢回答的,他也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行了,起来吧,丢人!”朱由校走到陈洪身边,轻轻的踢了他一脚,语气之中带着调侃的说道,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陈洪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气之中带着关切的说道:“皇爷,没事吧?”
“朕能有什么事情?朕是天子,朕永远都不会有事情。”说着,朱由校再一次走回到卧榻前坐下,慵懒的斜靠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