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拉关系的,只要能够把关系拉上,其他的事情不重要。
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余懋衡开口说道:“子先师从焦竑先生?”
听到余懋衡的话,徐光启一愣。
怎么还问起自己的老师来了?
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缓缓地开口说道:“焦竑先生是我乡试之时的座师,这些年对我言传身教,教导颇多,的确是我的老师。”
他的最后这一句话意思很明显,我的确是将焦竑当成了我的老师,所以你要说什么你注意点儿。
要知道当成老师与官场上的座师是不一样的。
座师更多的是一种官场上的利益结合,相互结党,规则层面上的事情比较多。
而真正的老师,在感情层面上的事情比较多。
徐光启这就是在强调一个问题:你说话小心点儿。
余懋衡不以为意,他又不是来打架的,便笑着开口说道:“焦竑先生是万历17年的状元。我曾经和董其昌先生学过书法,虽然没有拜入师门,但是一直将他当成我的老师。”
听到余懋衡提到董其昌,徐光启顿时一愣。
要知道徐光启是松江府的人,他和董其昌是老乡,两个人都是华亭县的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余懋衡居然提及了董其昌,这就让徐光奇有些诧异了。
对于徐光启的诧异,余懋衡倒是没什么感觉,继续说道:“子先你也是松江府人吧?”
徐光启点了点头。
他只是受到排挤,又不是傻子。徐光启大概好像已经明白余懋衡是来干什么了,这是找自己拉关系来了。
他就更有些不明白了,这找自己拉的什么关系?
余懋衡他现在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刚刚被提拔为都察院左都御史。要是到现在和平常可不一样,在都察院如此混乱的情况下,陛下让他接手都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