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朱由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东林党的君子,这话说得还真的是持正。李如祯论死,冯三元、魏应嘉、张修德等几个人罢官,后面居然连一个永不叙用都没有。这就是回去避避风头,说不定哪一天就起复了。
这密奏看得朱由校心里面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滋味。
证实了之后的失望?亦或者是松了一口气?看见人家给的理由,对付权阉,大局为重,不拘小节,全都是正人君子所为。
可是事实上呢?
一个边将勾结朝中大臣构陷守边大臣的案子就这么被压下去了,处理的也不过是一个李如祯罢了。
冯三元、魏应嘉、张修德等几个人,基本上就是回家眯一阵,说不定还有人去送,再来一句“此行十分光耀”。
“还真是为国为民东林党啊!”朱由校笑着感慨了一句。
看了一眼垂手站在一边的魏忠贤,朱由校笑了,随后说道:“行了,事情朕知道了,先这样吧!”
魏忠贤一愣,先这样了?怎么能这样呢?他们都准备这么干了,皇爷你还能忍?
“你还有事?”朱由校看着魏忠贤,开口问道。
魏忠贤一愣,虽然不甘心,可是他也不敢继续停留更别提继续问了,连忙说道:“奴婢告退!”说完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等到魏忠贤离开,朱由校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陷入了沉思。
还真是人嘴两张皮,邹元标说的有道理吗?有道理,只不过是侧重点不同。
在邹元标看来,李如祯熊廷弼都是小事,打倒魏忠贤才是大事,为了大事在小事上有所取舍,这也很正常。
当然了,也非常有可能是因为邹元标收了钱,但是人家就是能说出一番看起来很有道理的道理。
“果然政治没对错,只有立场。”朱由校感慨了一句。大家站的立场不同,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