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道,“公主,他这也太听话了吧。”
纪云翎低垂着头,将声音压低了些,“他这样,倒是让我为难的很。”
毕竟,有人就将一份真心摆出来,半点不留后路的随意送给她践踏,她可下不去手。
有些话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不可能就不可能。
谢余终于离开去招待客人,那管家擦了擦冷汗来到纪云翎面前,他声音透着几分哀求之意,“公主殿下,属下知道您心里在想什么,相爷他自己也清楚的很,可现在不瞒你说,您现在是他活着的唯一支柱,若是您不要他了,恐怕他也就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