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那舞女虽然拿了装着毒酒的茶壶,但并非就是下毒之人。”
可是萧涟瀛好似想到了什么:“父皇,且听儿臣一言,南疆虽然这么多年都服从我国,可是近年来也有一点儿蠢蠢欲动,我倒是认为她们不是什么贡品,而是南疆王故意安排来企图挑起争斗的引子!”
皇上皱眉:“怎么说?”
萧涟瀛仰起头,盯着那些瑟瑟发抖的舞女道:“皇上,孟将军被抓,他通敌的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您看在孟老爷子的多年功绩上并不牵连孟家一行人,可是也说不准有人想要与孟涛他里应外合,如果京城之内权贵子弟或者皇子有死伤,肯定能立刻爆发内乱,这样一来边关的事情就没人在意,给了敌军长驱直入的机会!”
他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很有逻辑,更细思极恐。
纪云翎盯着萧涟瀛,在她看来,这件事恐怕更深奥了。
皇上仔细联想了一番,也觉得他所言很有道理,“去找两个南疆来懂那地方语言的商贩,来询问这几个舞女。”
人来的还是极快的,那两人一个问一个负责对皇上解释:“她们说,死去的那位是她们公主殿下,她们是被马贼卖过来的,还说毒并非她们下的,她们若是害死公主,自己也就活不成了。”
听完这些人的话,皇上面露迟疑。
萧涟瀛拱手道:“父皇,这件事已经很明显了,南疆人和孟将军勾结,故意让他不听命令主动攻打北燕边城,让原本与我们的同盟国撕破脸,如今北燕震怒,已经安排了大批人马压境,还请您早做定夺为妙。”
萧无疾听完太子的话,忽然冷哼了一声:“孟将军主动攻打必然有所原因,太子就这样将对方之前若有的功劳否决,是不是有些太儿戏了?”
萧涟瀛抬起头,面上露出一抹怒色:“五弟,国家安危才最重要,百姓要的是安居乐业,他孟涛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撕毁合约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