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贤德的名声也就完了。烦请妈妈悄悄告诉太夫人一声,只说姐姐不舒服,想见她一人。其他人千万不可漏一点的风声。就是母亲那里,也暂时别说。”
陶妈妈用一种陌生的目光望着十一娘。
事已至此,再畏畏缩缩没有任何意义。
十一娘微微地笑,坦然地接受陶妈**目光,再一次告诫她:“妈妈快去吧!刚才要不是我挡着,文姨娘就冲了进去。我能拦一次,可拦不了两次。”
陶妈妈脸上这才有了几分急切,她客气地跟十一娘说了声“劳烦您了”,转身小跑着出了穿堂。
十一娘抬头望着被分划成四方块的碧蓝天色,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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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文姨娘来了,雕红漆海棠花茶盘里还托了个天青色旧窑茶盅。
十一娘接过托盘,笑道:“有劳姨娘了。”
文姨娘站在那里,笑望着十一娘,好像在待她进屋自己再走。
十一娘却捧着托盘站在那里,笑望着文姨娘,好像在待她走后自己再进屋。
一时间,两人僵持在了那里。
文姨娘笑容满面,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亲家小姐,我服侍姐姐也有十几年了。我待姐姐如亲生,姐姐待我也很尊敬。”
意思是说十一娘对她太失礼了。
十一娘笑容温和:“只是姐姐久卧病榻,不免多思多虑,我们这些她身边的人,理应多顺着点才是。姨娘也太急切了些。”
意思是说文姨娘见元娘病了就对元娘的话不听从了。
文姨娘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我是怕亲家小姐不知道姐姐的习惯、嗜好,我也好在一旁提点提点。说起来,你们毕竟只见过三面。”
十一娘笑容灿烂:“正因如此,大姐才会拉了我到这里来说些体己话。”说着,露出几份怅然,“大姐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