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长安城的美人儿果然名不虚传,难怪父帅欲取李唐而代之,有权在手果然不一样,昔日正眼都不看我的青楼花魁,还不是老老实实伏在我脚下任我宰割。”
冯羽露出艳羡之色,道:“臣虽未亲至,但能想象殿下昨夜的雄风赫赫,下次若殿下有瑕,臣愿做东请殿下痛饮达旦,还请殿下赏面。”
安庆绪大笑道:“整个长安都是父帅和我的,做什么东,咱们在长安城干什么都不用花钱的,不用等下次,待我回府睡一觉,睡醒后咱们继续去青楼饮酒,下午我让亲卫来请你。”
冯羽一脸荣幸地行礼:“如此,臣便在京兆官衙等殿下的消息了。”
日落时分,冯羽穿好长衫,戴上璞头,一身休闲打扮,安庆绪的亲卫果然来请。
冯羽跟着亲卫出门,来到平康坊一家名叫“宜园”的青楼。
青楼冷冷清清,不知是安庆绪包了场,还是长安城的风流士子们战乱时不敢上门。
冯羽拾阶而上,来到二楼一间雅阁内,安庆绪和史思明坐在窗边饮酒,二人的面前一位面貌绝色的女子正在抚琴。
琴声有些杂,冯羽注意到女子抚琴的手正在微微发颤,显然内心极为害怕,曲为心声,冯羽只听到了恐惧。
暗暗一叹,世人为何皆盼太平?因为世人皆知,战乱之时人命如草芥,平安活着都成了一种奢望。
眼前这位抚琴的女子,她也只是想活下去。
进入雅阁后,冯羽瞬间变量,露出了那副狂妄嚣张的二世祖模样,与安庆绪和史思明见礼后,忽然皱了皱眉,抄起桌上一只酒盏朝那抚琴的女子砸去,骂骂咧咧道:“老子来青楼是寻欢作乐的,你弹的什么东西,凄凄惨惨晦气得很,给我滚下去,找几个识趣的能摸能抱的女子来。”
抚琴的女子吓得魂不附体,但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解脱意味,于是匆匆行了一礼转身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