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八倍可调观察镜的圆形视野中,他还发现,在顺子身后三百米的位置,似乎还跟着一个尾巴。
这应该是一个二鬼子,王喜奎判断着,虽然此人也是一身苦农装,不过从其动作不难看出,这显然不是一个长期在地里干活的农民。
没有那个农民,会有如此隐蔽的走位。
此人跟在顺子身后三百米,但距离他直线不过四百多米。
这个距离,以及今天无风的天气,他能保证,一枪毙命,绝无活口。
转头看了看身边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开枪的狙击枪,王喜奎犹豫了一秒之后,决定放过这个二鬼子,于是他继续手持观察镜看向顺子。
仅仅二十岁的顺子是很年轻,但也是一个入伍一年多的老兵了,而且经过和他的多次行动之后,已然极其老练,显然他也发现了这个尾巴,不过他并没有其他动作,而是很自然的进入一个村里,然后毫无异常的进入一栋茅草屋内。
尾巴观察了一会,靠近茅屋听了听之后,就离开了。
一段时间之后,顺子才手持这一把镰刀,一个背篓走上上来,并最终走到王喜奎身前。
“怎么回事?”
王喜奎问道:“咋还带了个尾巴过来?”
他们抵达交县之后,和这里的地下同志联系上了,三天后,就是哪位宫野参谋长抵达交县的日子,所以他让顺子和这里的同志一起去县城打探情况。
“交县的鬼子封锁县城了。”
“现在本地人都无法进入县城,所以我没能进去,而且鬼子也加强了对外地来的人监视,这个尾巴就是来监视我的。”
顺子放下镰刀和背篓,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另外,我们在县城里两个据点都被鬼子发现了,不过同志们都逃出来了,但潜伏在二鬼子里面的几个同志被抓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