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死,我对她没有......”
秀儿打断了他的话,瞪圆了眼睛,吼了一嗓子。
“都什么时候了,竟说这些话,赶紧推进去清创吧,你要是不救我还怀疑你的为人呢。”
周恒用力点点头,没再多说,推着白卿云进入手术室。
张婶子手脚麻利,已经准备好无菌包,周恒小心翼翼地将白卿云抱起来放在手术台上,这才去刷手,一切准备就绪回到手术室,秀儿已经穿戴完毕,帮着周恒穿戴好,指指手术床。
“好了,我们先除去衣衫吧,不过脚上怎么这么多血?”
周恒深吸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的颤抖,快速说道:
“厂卫对女子有一种刑罚,叫做削甲,就是把十个脚趾甲全部拔掉。”
秀儿一怔,抬头的时候眼睛里面已经含着泪,这样残忍的刑罚,第一次亲眼所见,手上抓住披风的动作也停下来。
“别怕,后背的布料已经混入皮肉,我们先清理双脚,张婶子给麻醉剂吧,包扎要触碰伤口,不比受刑的时候疼得轻。”
张婶子赶紧换药,侧身的时候抹了一把眼泪,随后给秀儿用纱布擦了一下眼睛。
“秀儿小姐,你也别哭了,我们快些,白姑娘也能舒服点儿。”
秀儿点点头,深吸气朝着张婶子点点头。
“我没事,你用剪刀剪开披风,我们先清理白姑娘的双脚吧。”
周恒接过秀儿递过来的纱布,轻轻擦拭白卿云脚上的血迹,随着擦拭鲜红的甲床全都显现出来。
秀儿的吸气声在身侧想起,周恒没抬头,即便是男人看到这个都觉得受不了,何况是秀儿。
脚原本就是赤裸的,清理起来还算快速,周恒将每个甲床撒上药粉,这样能避免纱布和甲床黏贴在一起,如此才开始包扎。
处置完双足,周恒和秀儿已经满头大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