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筠墨点点头,“对了,刘仁礼的身体能成吧?皇伯伯可是让婚事尽快完成,装个病还真真假假,也着实难为他了,至少秋收之前定下,也不影响通州的各项事务。”
周恒笑了,“其实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没什么事儿了,不过为了稳固,我还是让他多吃几天药,只要你们筹备完毕,随时可以办婚事,反正宫中过来操持。”
“嗯,我瞧着已经弄的差不多了,其实让霄伯回来关键是宾客,这个不知该如何安排,再者就是闻氏他们。”
周恒叹息一声,这个确实是让人挠头的地方,刘仁礼在京城熟识的就张辅龄,还有他们几个,宾客请谁不请谁,周恒也不知道。
“虽然是赐婚,我觉得还是熟识的人下请帖比较好,京中就张辅龄大人和宁远候还有我们,对了如若要算的话,张炬勉张中堂对他也算熟识,今日还说起,当年刘仁礼参加科举张中堂是主考官。”
朱筠墨一怔,眨眨眼一下子笑了起来。
“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那就给张中堂下一张帖,剩下的就让刘仁礼自己定,再者我也想过,皇伯伯自然张罗这事儿,这些知道消息的皇子们会老老实实坐着?”
一说这个,周恒也不禁蹙眉。
“对,忘记这一茬了,三皇子知道消息一定过来,只要三皇子来,太子爷免不了出席,如此一来恐怕来的人会很多。”
朱筠墨一摆手,一脸的不在意。
“皇伯伯就是为了给刘仁礼长脸,其实我觉得在北山办这个最适合,我们的地界吃喝玩儿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多好!”
周恒叹息一声,“那你就等霄伯的消息吧,我去安排一下,把庞七庞八借我,今日就启程去讲刘大哥接过来,我们也别猜测,一切让正主定!”
......
通州漷县。
一座巨大的宅院门前,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