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麻烦,晚些我登门跟你父亲商议一下嫁娶的事宜。”
冯玉蝉抬眸看了一眼刘仁礼,脸上虽然还是红,不过目光倒是异常的坚定,摇摇头说道。
“还是让父亲过来吧,你身体并没有恢复!”
刘仁礼觉得这事儿还是登门好,刚要争论,冯玉蝉已经抬头,收起笑容抿唇说道:
“这事儿听我的,再说我是县主,我问过秀儿妹子,县主比伯爷的官儿都大。”
刘仁礼赶紧举起手,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好好,听你的安排,这样总行了吧?”
冯玉蝉点点头,朱筠墨和宁王府的事儿,刘仁礼也跟她说过一些,这里面有多么紧张的关系,她虽然不清楚,但看着周恒和刘仁礼刚刚的神色也能猜到一些。
“这还差不多,我一会儿去请父亲过来,至于婚礼一切从简就好,我们也不可能在宁王府居住,顺着皇帝的意思,尽快办了婚事,我们也好回通州,这里你不是放心不下?”
刘仁礼顿住脚步,认真的看向冯玉蝉,得妻如此,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行一切听你的,不过先把张怀远叫来,周恒留下的那位朱掌柜我要见一下,这个人脑子绝对活络,将北山都打理的井井有条,通州的各项事物,还真的要他来推动。”
冯玉蝉知道,自己也就能劝住刘仁礼不出去,让他什么事儿不敢能难受死。
因此扶着刘仁礼进入房间,随后就着人叫来张怀远,说了刘仁礼的意思,张怀远随即离去。
不多时张怀远快步回来,身后跟着朱三福。
见了礼请朱三福坐下,刘仁礼一脸的诧异,毕竟周恒刚走,他知道朱三福非常繁忙,竟然这么快找到,显然他就在府衙附近。
“朱掌柜辛苦了,你这是在府衙附近?”
朱三福笑着擦擦脸上的汗,胖子就是汗多,这样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