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仁礼拽着冯玉蝉,一顿软磨硬泡,算是被勉强同意起来坐着轮椅凑过来,也想听一听热闹。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听着人不少,是什么人受伤?”
周恒想了一下说道:“说是太子妃的九弟,叫张景瑞,他父亲是张炬勉。”
刘仁礼眯起眼,想了一下突然恍悟道:
“张炬勉是内阁大学士张中堂,为人谦和非常低调,自我读书以来一直当做目标的人,张中堂曾经是我参加秋闱那年的主考官。”
周恒愣了愣,如若说张中堂他自然知道,可一上来小六子就报太子妃的九弟,张炬勉还自称是名字,这让人一下子没搞明白,顿时脸上有些尴尬。
“这......我直接收银子好吗?”
秀儿噗嗤一下笑了起来,白了周恒一眼。
“你脑子都想的什么?银子收都收了,再说也不是直接给你的,估计就怕你知晓身份不肯收银子,所以才留给张安康的,别多想了吃东西。”
周恒眨眨眼,回味了一下秀儿的话,突然觉得非常有道理。
“说的对,没想到张中堂如此宅心仁厚,我们好好治疗张景瑞比什么都强。
对了小六子,刚刚张景瑞说他陪友人去的赌坊,我听着怎么感觉如此怪异,到底是跟谁去的?
怎么所有事儿,似乎都有这个友人的影子?如若不是那个友人张罗去赌坊,也没有跟徐瑾焕对赌,后面的事儿也不会发生了!”
未等小六子回答,刘仁礼已经伸手拦住周恒的动作,这几天的修养,刘仁礼虽然还是那样黑,不过养的不错,巩膜的黄已经退去大半。
“先从前面说,什么徐瑾焕,什么赌坊,我都不知道什么事儿?”
周恒看看秀儿,见她一直吃东西,压根没想多说话,赶紧给刘仁礼讲解了一番张景瑞说的过程。
小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