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忆着说道:
“然后我们就没走,问他要干啥,他说有种就玩儿两把,然后就坐下玩儿了两把,谁知道他手气特臭,还不断加码,最后更是将自己媳妇押上,我觉得事情有些大,想要拽着好友离开,他开始大骂。
我那好友按住我,说最后一把,然后按照徐瑾焕的要求玩儿的骰子,他输的精光,被要求还钱,然后他急了撕扯起来,赌坊的人出来,说是不还钱要打断腿,他们信誉是第一位的,打断腿赌坊替他还债。
徐瑾焕直接吓傻了,撕扯的时候,摔到大街上,瞬间围了不少人,我怕影响过大,毕竟徐家的事儿刚了,就在这时,徐瑾焕看到门口有卖瓜的人,冲上去抄起刀朝着我们扑来,我那好友背对着,我下意识伸手一拦就成了这样。”
周恒蹙眉,抬眼看看张景瑞,听了一遍开始没觉得怎么样,可是仔细品一下,发现这个友人怎么那么怪异?
如若张景瑞所言不虚,所有的事儿几乎都是跟他有关,这个张景瑞不过是被无辜卷进去的。
周恒朝张景瑞笑了笑,桡骨断面已经对上,没有缺损,感觉还好,周恒将下方的肌肉已经缝合,血管尽量衔接上,止血带也被放开过一次,他看向张景瑞。
“现在尝试动动你左手的手指,用心去感知一下。”
张景瑞没怎么害怕,或许是早就听过周恒医术厉害,所以一见到周恒,似乎手上的疼痛都小了几分。
他让自己尝试动动,那就动动,半天断肢的手指极为微弱的动了两下。
周恒还算满意,只要不是完全断裂就好说,至于支撑力,还有尺骨,心里的担忧少了几分。
“行了有知觉就好,我现在要让人给你打针睡觉,这样更利于操作,睡一觉醒来手术就结束了。”
张景瑞点点头,小六子赶紧将点滴的液体换掉,不一会儿,张景瑞眼皮打架,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