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
之前他并不知晓上房住着的是刘仁礼的朋友,不过见到被抱进来的刘仁礼,他整个人都傻了。
这通州城半年来的变化,别人感受不深,他是最清楚不过的,整个铺子扩建了一倍,客房每天不到傍晚就爆满。
食客更是络绎不绝,招牌菜更是限量供应,半年赚的银子比之前三年都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新来的刘大人才改变的。
如若这个人有事儿,通州的天岂不是塌了?
见到张怀远领着人进来,那掌柜的赶紧施礼。
“张师爷您快进去看看吧,都在上房的,不知道刘大人如何了!”
掌柜脸上的焦急不做假,冯玉蝉咬着唇,脚上软了一下,伸手扶住墙,张怀远想要上前扶着她,被拒绝了,摇晃着快步朝着掌柜所指的方向跑去。
掌柜的看向张怀远,犹豫着要不要阻拦。
“张师爷这......这位......”
张怀远摆摆手,示意掌柜的退下,赶紧跟着过去。
冯玉蝉直接冲进房间,周恒正在里间忙碌着,刘秀儿一边掉眼泪,一边不时地帮着周恒递上银针。
“兄长到底怎么样?怎么会突然昏厥吐血,你倒是说话啊!”
周恒叹息一声,将最后几根银针刺入刘仁礼的头上,站起来抓住秀儿的手臂。
“现在着急没有用,来那天我就发现,刘大哥气色不对,即便劳累也不至于如此消瘦,这大半年长时间在外风餐露宿寒邪入体,伤了胃肠。
脾虚,则饮食不能化生精而变为痰浊,痰阻气滞,气滞血瘀,肝脉阻塞,痰瘀互结,因此他才会口苦食不下咽,时常感觉右肩和右侧腰部疼痛,腹胀恶心。
这几次传消息,让他去北山他总是说忙,似乎还有什么心事,让他抑郁寡欢,我们来晚了,如若早些过来或许还有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