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还是在清平县做一个小小的县令,这些都不是问题,可他现在是通州知州,还在推行新政,可以说是摆在百官面前等着嘲讽。
朱筠墨看看刘仁礼没再说话,刘仁礼这人就是一根筋,想要做什么没人能拦得住,也就是那个叫冯玉蝉的女子没放话,如若她应允了,恐怕这婚事早就成了。
周恒略作沉吟,毕竟刘仁礼现在是五品官,今后要是再升上去,免不了带着夫人参加宫宴或者出席一些场合。
众人不会说刘仁礼什么,还会夸赞他的宽容,但冯玉蝉将面临的会是艰难的日子。
“冯家你去了?”
刘仁礼抬眼看向周恒,这些人虽然嘴上没说,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周恒的眼中没有这个感觉,他只是很平淡的问询自己的想法,刘仁礼带着希翼点点头。
“去了,冯秀才没有意见,我们聊了很多,不过他说冯家是小门小户,不过只有一点女儿同意才会应允这门亲事。”
周恒点点头,看向秀儿,朝着她安慰地笑笑,其实这里最担心的就是秀儿,她总是觉得是因为自己耽搁了兄长的婚事,所以心怀愧疚。
这也是为何在慈宁宫,太后说给她兄长赐婚她都没反对的原因。
她最希望刘仁礼幸福,不过这个幸福,只有自己感觉幸福,才是真正的完美,别人代替不了当事人的选择,不是别人认为你们合适就真的合适。
“走吧,这事儿晚上再说,我们先去四处转转,铺子要看好,然后去作坊的选址处看看,作坊如此排列最需要担忧的是供水和排水的问题,这两点做好,别的自然没什么问题。”
秀儿朝着周恒瞪眼,没等她说别的已经被周恒扯着站起来,苏晓晓似乎觉出来一些不一样的意思,踢了朱筠墨一脚。
“我给你的帽子要戴着,不戴就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