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余孽操控,谋杀清平县主和忠远伯,还炸毁军需作坊。
怎么着,你邹御史难道也参与其中?”
邹瑜鹤怔住了,一时间脑子有些混乱,耳边不断重复方纪中的话。
这样的结果,跟他知晓的大相径庭,这玩意谁沾上前朝余孽,那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
他可没想触这个霉头,小打小闹搞事情可以,但凡碰到前朝余孽这是最大的忌讳,躲还来不及呢!
回身看了一眼,那些跪下请愿的御史们,一瞬间有些骑虎难下。
看来,这就是老皇帝没闲情逸致搭理他们,如若一个心情不顺,将这些人都拖出去斩首,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包庇前朝余孽,说破大天去都是死罪,而且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一时间气势上顿时泄了,邹瑜鹤像是一只鹌鹑,不安地摆手,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方公公说笑了,只是此人突然没了踪迹,一打听似乎是顺天府带走的人,我们也不清楚,毕竟同僚一场还是要问一下,不然真的不心安。”
态度瞬间变了,如此迅捷方纪中最是感慨良多。
呲笑一声,看着邹瑜鹤的样子,也懒得多理他。
这些人就是这样,凡事儿有危险了,第一时间蔫儿,什么气势,什么脸面,都没有狗命重要,真的是一点儿痛快的感觉都没有。
张辅龄明白方纪中的意图,老皇帝刚刚说了,今天这事儿都要说出去,既然发生就坦然面对,藏着掖着不如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更没必要草木皆兵,最终伤的还是朝臣是百姓。
这就是最好的一个机会,想来这些御史也不是一时半刻在这里请愿了。
老皇帝没有痛下杀手,是因为原本此事牵扯的人就众多,如若再牵连,别的不说朝中各部都将瘫痪。
张辅龄看了一眼邹瑜鹤,没带任何感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