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不清楚,徐五爷当时就在房间内,尤其是刘院使说是回家取牛黄,方公公说是要回御药房去找寻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不治了,出不起银子?
我们在说牛黄何其珍贵的时候,你当时还凑到近前,现在就这样百般抵赖?
我且问你,我们救治徐阁老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犹豫,可曾有过算计得失,就是今日之前,可曾跟你要过诊费药费?”
徐景凯沉默了,他心知肚明,脸上有些挂不住,想要伸手拽徐景怀,不过徐景怀现在是骑虎难下。
一个大儒世家,仅存于世的就剩下这点儿骄傲了,今天来找周恒要银子,一个是心里别扭,父亲没达到他们想的预期,二是周恒却因此事得到赞扬。
碰到熟人就是一句,听说忠远伯给你父亲诊治了?
怎么这么固执,如若早些治疗,岂不是现在完全康复了?
仿佛时时刻刻提醒他,如若不是你当初打了现在的清平县主,自然没有后续的事儿,这都是你的责任。
尤其是几个兄弟之间,虽然没有明说过,但是眼神中的埋怨,让他快要疯魔,所以今天才来北山,找周恒的麻烦,只是没想到这样顺利要来银子。
看着周恒,徐景怀甩甩头。
“我不管你当时怎么想的,此时此刻是你朝着我们徐家要银子,都说了这是陛下怜悯,你想要银子,直接找陛下要去!”
周恒想都未想,直接点点头。
“好找陛下要,张二狗跟着世子,一起进宫,还要劳烦小方公公,将今日发生的事儿,和陛下说一说,这里需要照顾那些伤者,实在不便挪动,就有劳二位了。”
周恒说的时候,看了世子和方华一眼,随后目光落在方纪中身上。
方纪中微微垂眸算是默许,这里是不能走,毕竟事情没查清楚,徐家的事儿再大没有这里的事情大,他们这会儿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