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鲜红的皮下组织都暴露在外,这样疼痛无法用语言描述,而马文良仿佛昏迷了一样,没有声音就那样静静地躺着。
周恒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脸上比之前更肿了,双眼被挤成一道缝隙,周恒举起一个小瓶子,用棉签蘸着里面的一种油脂给他擦了擦。
随后检查了马文良的口腔和喉头,这里并没有之前那样严重的水肿。
小六子凑上来,“用棉签蘸着水,给他湿润着嘴唇,另外用湿纱布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将气管切开那处更换一下,保持呼吸道的湿润,即便有痰也容易清理。”
周恒伸手摸着马文良手肘的位置,努力感知他的脉象,他外公曾经讲过,没有双手的患者如何诊脉,只要检查手肘或者颈部也可。
感知了一下,周恒松开手,马文良心跳极为快,现在能做的都做了,如若这个人一心求死,还真不好说能不能保命。
他收回手,擦拭了一下双手,朝小六子一伸手,一个病历本就递了过来,看了液体的输入量还有血压、体温、尿量,周恒将病历还给小六子。
抬手拍拍马文良的胸口,他当时烧伤的时候是趴着的,所以只有胸腹部是完好的。
“你想死对不对?马文良我知道你没昏迷,我说话你完全听得见,无论你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北山,也不管你是否引爆了酒精作坊,我只是知道,你是我的人冒着生命危险,从火堆里救出来的,所以你的命是我的。”
周恒的声音不大,不过字字句句都冲击着马文良,北山上周恒的名字和神一样,半年多之前,这里就是一片荒芜,只是有几户农庄,而现在每天都有大量的京城贵戚过来消遣。
周围过来劳作的百姓,数以千计,很多村子里面都是举家搬来,每个人提到周恒的时候,都是脸上带着感激之色。
因为这个人,让他们衣食无忧,孩童有书读,妻子父母可以不受病痛之苦,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