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事儿,先行说出去呢?
徐家为了唯一的孙子冲喜,竟然干出如此糊涂的事儿,用自己收徒为诱惑,让闻氏从中游说,这朝中虽然徐家的学生很多,毕竟还有大部分不是吧,他们会怎么看徐家,还有前面如同跳梁小丑般的闻氏?
即便是朱孝昶别徐阁老收徒了,是不是这个徒弟的身份也打了折扣,用条件换取的关门弟子,他的德行又能高到哪儿去?”
朱筠墨愣住了,顺着周恒的思路说道:
“按照你所说,要是将闻氏和朱孝昶拜师的事儿先传出去,这些人还不知晓何家和王家的事儿,那么大多数人会觉得闻氏一定又在为朱孝昶搞什么机缘。
甚至还会觉得朱孝昶是太学的翘楚,如若真的被埋没了,似乎说不过去,这时候很多人都会觉得有闻氏这样的母亲,真的值得庆幸,如此一来消息不用我们太费力就散播开了。
随后将闻氏游走两家,还有闻家与何家王家之间的关系,逐一报出来,当然这最后修订的嫁妆礼单还有徐家的田产情况都要传出来,但凡有点儿脑子的,都能看明白了。
这样的招数,好用是一定好用,不过会不会显得我们有些......有些......”
周恒摆摆手,“世子从明日起就去北山住一段,剧院已经开始营业了,各项研究也都在快速进行,您至少要盯着吧。”
朱筠墨点点头,他明白周恒的意思,这是让他摘干净,早些出去避嫌。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可你呢!”
周恒笑了,“徐家的孙子是回春堂救治的,最近我就留在回春堂了,我想宫中或许会召见吧,这些传言自然与我们无关。”
朱筠墨一怔,“宫中召见,这是什么意思?”
周恒微微仰起头,想到那日在北山皇帝说过的话,虽然当时没有直接下旨,不过作为皇帝绝对不会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