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怀疑这是二皇子送给太子的东西。”
朱筠墨瞪圆了眼睛,仔细想想周恒的分析,瞬间觉得了然。
“确实像朱炳襄的做派,他一贯怂,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都瑟瑟发抖,惶恐的厉害,听说每年给皇伯伯和各个王府都有贵重礼物送过来,谨小慎微的一个人。”
周恒瞥了一眼朱筠墨,这小子看问题太肤浅,能独善其身,并且死了三个皇子的后宫存活下来,这就是能力,你管他用得什么手段。
“不过,现在我觉得这图中似乎有别的一番意思。”
“啥意思?”
朱筠墨懵懂地看向周恒,周恒没搭理他,微微闭上双眼,靠在车厢上。
“一会儿先去回春堂,我们看看那图再说。”
周恒随即敲敲马车车厢,朝着薛老大吩咐了一声,车子拐弯直接来到回春堂。
几人跳下车,似乎冷风一吹,朱筠墨的酒气也散发出来,没有最初那样晕了。
趁着夜色,二人快速上了楼,值班的人将门锁好,薛老大没跟着上去,坐在下面等候。
径直来到三楼办公室,周恒打开一个上锁的柜子,将自己的急救箱拿出来,这才找到那个信封。
展开带着绣着图的绢帕,放在朱筠墨眼前,无论怎样,京中的这些王爷他还是最熟悉的。
朱筠墨看了看,眯起眼。
“这确实是二皇子朱炳襄,不过这画是什么意思,他可以任人宰割?太子有需要他就倾尽所有?”
周恒有些意外,没想到朱筠墨能想到这一层意思。
“表面看,这是表示朱炳襄示弱,可我想知道,谁是鸽子,谁是老鹰,再者割肉喂了鹰,他又能得到什么?还有这绢帕藏的如此隐秘,如若不是我放倒宝石树,完全无法发现这孔洞,那么被人看不见的东西,能有什么意义?”
朱筠墨被问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