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礼眨眨眼,“这个我自是知晓,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当今皇上才会如此重视灾情,早早拨付了赈灾银两,安抚受灾的百姓,也对贪墨赈灾款的官员严惩。”
周恒摇摇头,眯起眼盯着刘仁礼。
“这赈灾一事数千年来,历任皇帝都在做,银两粮食都会拨付,那么我问你,之前就没有贪墨之人吗?”
刘仁礼毫不犹豫地说道:“怎么可能,这贪墨之人,古来有之,尤其是赈灾款项,在很多古籍之中都多有记载,这不是第一次,也绝非最后一次。”
周恒盯着刘仁礼的眼睛,见他还是没明白,瞬间无力感爆棚。
“既然大哥知晓,这个道理也该明白,皇帝的用意,这满朝文武各路官员,参与过贪墨,或者欺凌百姓之人,是否众多?一个柴文河的小小水患就牵扯出户部侍郎邱楚新,还有济南府的十七人,这些人一个没有冤枉的,却一定有落网的,被追回被贪墨的赈灾款,共计八十七万两。这些大哥是否考量过原委?”
刘仁礼怔住了,这些细节他并不知晓。
只是听闻济南府多名官员被问罪,至于人数和贪墨的银两,这些都是不知道具体的数字。
从周恒嘴里听到,刘仁礼相信这一定是真的,不用说定是从梅园知晓的。
“竟然贪墨了如此多,不过二弟要说什么,你直说便是,难道这圣旨已经接了我还不去赴任了吗?”
周恒抿紧唇,起身走到刘仁礼面前。
“张辅龄大人在朝中,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尤得圣眷,并非他为人圆滑,而是真正的刚正不阿,办了几个著名的大案,当初因为案子差点儿丢了性命,之后卫国公出面才将这案子上达天听,从此张辅龄平步青云。大哥因为赈灾一案被张大人提携,虽然你没想着站队,也没想着向上爬,可别的官员不这样看,早已将你和张辅龄划为一党。”
刘仁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