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我让人守着门照顾病患吧,您休息片刻。”
周恒有些担心,“有两个病患的情况很复杂,德胜去照顾一下,屈大夫也稍事休息吧。”
屈大夫摆摆手,整理了一下衣衫,郑重其事地朝着周恒施礼。
这动作让周恒一愣,这是要干啥啊。
“老夫从医近五十载,从未这样佩服一个人,老夫愚钝的很,不求周大夫收徒,不过想在你身边做一个药童,能学习一二。”
周恒一脸的尴尬,这叫啥事儿,来一个就是拜师的,这会儿更会说,不用收徒,想要当个药童,主动求着周恒来剥削,一时间周恒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
提手揉揉发胀的额头,“屈大夫,不要这样折杀我,这救治的输液,不是什么秘密,我们回春堂的人都会,你跟着德胜先熟悉一下,想知道什么,都问他好了,如若您觉得过意不去,之后给我回春堂的人,讲两天课,算是补偿就好。我此刻真的有些头晕,稍微休息一刻钟,迎接剩下的病患可好?”
屈大夫一脸的高兴,“这个好,就按周大夫说的办,老夫想的不周,周大夫快去休息。”
周恒点点头,看向德胜。
“也好,二号病房的人要随时观察,如若还有腹泻和呕吐的人,及时过来叫我。”
此刻他真的有些累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头特别沉,眼皮似乎要随时合上。
他拎着两个药箱朝一号病房走去,见盛儿还在昏睡,忙放下药箱试了试他的额头。
还好温度只是稍微有些高,瓶子里面的盐水已经快滴完,周恒给他换上一瓶糖。
这些无菌的糖水和盐水都是他进行调配的,因为没有橡胶塞,瓶口用一种软木堵着,虽然比不上橡胶的弹性大,经过几次试验还是效果不错。
调慢滴速,周恒靠在一张病床上,准备睡了。
不过此时,一阵香气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