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周恒微微施礼,不过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还是攥着拐杖。
“大夫周恒。”
“呵,一个小小的大夫竟然敢阻拦我教训弟子,谁给你的胆子?”
周恒直起身子,脸上谦恭的笑容渐渐散去。
“我就是一个小大夫,不过懂得适可而止四个字,刚刚听霄伯口口声声叫您先生,外面的下人口中,我知道您是大儒,是大梁国值得尊重的大儒。可刚刚这番行为,真的让我看不懂,拎着拐杖要殴打卧病在床之人,这是什么行径?”
赵炳渊一怔,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大夫敢这样和自己说话。
“好大口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夫教训弟子何时容他人置喙,你给我松手?”
说着要抽回拐杖,周恒没撒手。
“不松,好一个学识渊博的大儒啊,今日倒是让小子长了见识,蛮横无理,恶意行凶,口中竟是仁义道德,行为堪比乡野村妇,行啊要拐杖给你。”
说完,周恒没使劲儿,这是突然手上一松,赵炳渊扑通一下四脚朝天摔倒在地,瞬间一声哀嚎。
“哎呦,老夫的腰~腰不能动了!”
庞霄赶紧跑过去,将赵炳渊扶起来,不过赵炳渊一伸手,一阵痛呼。
“疼疼疼,休要碰老夫。”
周恒凑近蹲下,“老人家,你这身子骨不成了,怎么还如此大的火气,看看自己摔倒了吧。我给您医治一下,至少能让您乘坐马车。”
说着,周恒就要掀赵炳渊的衣服。
此刻赵炳渊已经脸色发白,额上都是冷汗,一把抓住庞霄的手。
“快......送老夫去医馆,去济南府的寿和堂,快......”
庞霄赶紧唤人,周恒想说,他刚刚摔倒的动作应该是尾椎骨折了。
虽然不严重,但这老头年纪大了,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