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周小郎中说的是,当时王爷将老奴派过来照顾主子,也是防备万一,要不然公子休书一封给大同送去?”
朱筠墨一脸的纠结,似乎很少惧怕父亲。
“这要如何写?难道说京城那位想杀我,褫夺我的封号给她儿子?说了父王会信?”
周恒摇摇头,“只讲述事实,无需给出判断,王爷会有所判断,至于这瓶寒蝉清神丹和芩连清心汤各附上一份,将其送到大同,当然这位邹大夫和京城那位刘医正的关系也要说明,言辞恳切,只是陈述即可。”
庞霄盯着周恒半晌,“这个方法可行,之前都是老奴转述,主子很少给王爷修书,这次正好问安,毕竟大同要比这清平县暑热难耐,八月底的秋老虎更甚。”
朱筠墨点点头,“对了给父王准备一些桂花糯米藕带过去,之前我没有胃口,吃了还很开胃。”
庞霄施礼,“主子这样想甚好,不用太多礼物,只是代表你的心意就好,老奴去安排,主子修书吧,正好让周小郎中帮着看看。”
说完庞霄去安排了,朱筠墨虽然对宁王有些惧怕,不过这个时候,想不了这么多,活命要紧。
起身走到书案前,看看周恒,沉思酝酿了一下开始落笔,周恒在身后看看,一脸的嫌弃,字倒是不丑,写的都是什么?
简直是小学生告状,直来直去的落了下成。
周恒抿唇,拦住朱筠墨的动作,一施礼说道:
“公子要不我来口述,公子落笔你看如何?”
朱筠墨一脸的开心,一把将笔塞入周恒的掌中。
“你来写,之后我誊写就是了,遇到孤僻的字,我怕是不会写。”
周恒有些疑惑,朱筠墨在清平县跟着大儒学习应该时间不短了,可这水平怎么和开蒙不久似得?
家书问安,白话即可,写不出文言效果,还要这样去写,看着就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