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后有明显的骨擦音,要知道头骨在太阳穴的位置是最薄弱的,一棍下去虽然有侧面的发髻阻挡,还是瞬间造成了颅骨的骨折,如若切开死者头部表皮,会看到一个棍棒形状的凹陷骨折。”
周恒顿了顿,再度说道:
“可如此打击并未让死者暴毙,从棍棒被丢在屋内,门锁上留有血迹,可以看出此人要么瘦弱无力,要么极度慌张。如若算计好了不会将木棍留在现场,见死者晕倒以为人死了,所以将人丢弃在酒缸中,如此做法相当于将人埋在此地。”
周恒抬起手,举过头顶,头仰倒弓着身子,周易安一看他这是在模仿魏季晨的动作。
“你看,如若被丢在缸中,没了空气瞬间被呛醒,一只手被夹住,人会拼死挣扎,不过在缸中用不上力,无法翻转,所以才抓挠了盖子,留下惊人的痕迹。至于凶手,我想扣上盖子,搜刮了银子就跑了吧!为了让周围人无法发现,还将门板仔细关上,不过是夜晚进行的,没发现手上的血迹已染在门栓上。”
周易安快速记录着,朝周恒跪下施礼道:
“师叔恕罪,易安要再度去一趟现场,将木栓和木棍上的掌印取下来,如若案犯抓回来,可以进行比对,此铁证无从抵赖,这案子也就可以告破了。”
周恒看向刘仁礼,这货这是给自己上眼药啊,正牌的知县坐在堂上,你问我干啥,我能不让你去?
还好刘仁礼未计较这些,一挥手说道:
“师爷让崔典史交代一下,今日起清平县的验尸之事,就由周易安掌管吧,吩咐下去,派两个差役跟着,去魏季晨的酒肆取证。”
周易安惊慌地谢恩,随即几人都去忙了,周恒也起身。
“大人,那我告辞了!”
刘仁礼点点头,“今日多谢周公子了,本官派人送你回去吧!”
周恒赶紧摇头,“多谢大人美意,我还要去一趟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