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之人,也会受其灾祸。
不过虽是如此也有破解的办法,那就是找一个命格跟你一样坚忍之人,进行压制,就可以改天换命。”
周泽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天煞和孤独终老他听明白了,这就是说他命格不好,就是说他是天煞孤星,不进行压制就是一个灾星。
周泽笑了,从没如此开怀地笑。
命格是个屁?
他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不说熟读于心,也是都有所涉猎,说他孤独终老或许有可能,这个不受他控制。
但是说他是个灾星,会受到灾祸影响他不信。
“天煞孤星,我还真不知自己有如此厉害的命格,不过这又何妨?
不瞒倪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太平盛世下,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生活,不想争名夺利。
或许你觉得我说的不是心里话,可这就是唐某的追求,就像唐某的名字一样,唐某希望大唐安宁,国力昌盛,而不是求自己得到什么高官厚禄。
至于所谓的破解,在我这里完全不存在,我信奉的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既然不信,何来担忧?
真的在意我的天煞孤星命格的人,自然也无法共事,你说是吗?”
鹿王愣了愣,反复咀嚼周泽的那句话。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可是一首诗?”
周泽点点头,盯着桌子上的酒壶说道:
“此诗名为饮酒,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周泽在读,鹿王起身走到桌前,提笔将周泽所说逐一落在纸上,字迹洒脱带着独有的风韵,不过周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