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华被丢在大堂上,刚刚的话听得真切,脸上不知是羞臊还是愤怒,已经涨红。
刘月娥似乎恍悟般,看向邹华。
她不敢大声喊,怕被杖责,毕竟这个明府可是说一不二,不过那目光仿佛刀子一般,似乎要洞穿邹华。
“邹华,刚刚张培育的话,你可听到了?”
邹华点点头,周泽用力一拍惊堂木,下面的几个人都一哆嗦,只有张培育眨眨眼左看看右看看,似乎觉得好玩儿。
“别点头摇头,回答本官问话。”
邹华赶紧匍匐在地上。
“明府明鉴,妾身只是哄二郎,并无他意,求明府不要曲解,妾身没有诓骗二郎。”
“甲丁。”
甲丁早已准备就绪,冲上前,拎起来邹华的衣领,啪啪啪三巴掌,邹华的脸瞬间肿了起来,甲丁一松手,邹华直接瘫坐在一侧。
甲丁赶紧回到陈文池身侧,带着懊恼压低声音说道:
“打多了一下。”
陈文池的脸抖了抖,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掐了甲丁一下,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甲丁这才闭嘴。
周泽看着邹华,缓缓问道:
“本官问什么,你答什么,看来刚刚刘月娥被打,你没有看到,那就听清楚,扰乱公堂随意发声,杖责二十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张培育所言,是否属实。”
邹华咬着牙,颤抖地说道:
“属实。”
于县令现在有些懵,他不知道周泽什么意思,之前不是又抓老道,又是捣毁青云观,怎么现在只是审问后宅的人?
而且按照这个意思,张家的一切,都要判给张培育。
那之前的一系列动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培育本官问你,当日张家被毒杀那日,你可看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