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过后,周泽大口喘息缓解刚刚的缺氧。
这次重感冒好难受,头疼的仿佛要炸裂般,双耳不断鸣叫,周泽捶着头,努力深吸气。
随着头疼的缓解,一股子霉味儿直冲鼻子。
难道近来一直下雨,家中发霉了?
伸手习惯性的朝着左侧划拉一下,手中空空如也。
没有抓到台灯,更没有摸到眼镜,指端似乎抓到一些条索状的东西,还湿漉漉的。
瞬间周泽张开眼,房间的光线昏暗,双眼的视力渐渐恢复。
他下意识朝脸颊摸去,没戴眼镜,视力竟然如此好。
没空感慨这些,因为眼前的环境,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房间正中一张矮桌,三面墙壁,背后的墙壁顶端,有一个30x50厘米的窗,墙壁没有壁纸没有乳胶涂料,这是石头堆砌的,石头和缝隙上面有黑褐色的点密布。
显而易见,这是血迹,干涸的血迹。
屁股下面铺着一些黑乎乎的茅草,霉味儿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对面所谓的墙,是手臂粗的木头栅栏组成,间隙非常小,仅有的一扇栅栏门,也被锁链缠绕着。
至于房间内唯一的光亮,是栅栏旁边的墙壁上,那有一盏油灯,随着冷飕飕的风吹过,光亮也忽明忽暗。
这是什么地方?
如此布置,难道这里是古代牢房?
感冒发高烧呢,难不成出现幻觉,似乎不大可能,幻觉能闻到味道吗?
谁这么无聊,找一个法医玩儿密室逃脱?
别说,布置的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周泽叹息一声,曲起一条腿,准备站起身喊人,他不想玩儿,好不容易休病假,睡觉才是王道。
随着腿上的动作,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