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也不阻止,只是面带不屑的笑道:“叫人啊?来呗,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插手我的事。”
我没理他,电话接通后刘老问我怎么了,不至于四千多万的余额到第二天晚上还兴奋的睡不着吧。我差点没被刘老噎死,告诉他我现在出了点事。
刘老问我在哪,我报了地址后又把薛飞扬的背景说了一遍,问刘老我该怎么办。
刘老让我老实呆着,他马上叫人过来处理。
挂了电话我都傻了,刘老真的有听清我在说什么吗?就这么牛叉的让我等着?别等下来了人又和徐锦峰父亲叫来的人一个下场,那特么的我多丢人啊。
小堂姐问我给谁打电话求救,我说是我师傅。小堂姐问我啥时候有个师傅了。
我心一慌暗叫失言,立马解释道这是爷爷的朋友,我尊称他老师傅。
小堂姐也没多问,只是关心道等下能摆平薛飞扬吗。
我心里也没谱,哪敢跟小堂姐打包票,愁着脸道:“到时候看吧。”
就这样,原先徐锦峰和薛飞扬的事经小堂姐这么一掺和变成了我们三人之间的事了。
大概等了十分钟,就在薛飞扬等的都想动手拉小堂姐的时候,一辆黑色雷克萨斯rcf开到了我们面前。从车里下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这男人戴着金丝镶边眼镜,穿着绣有富贵牡丹花的老式唐装,脚下踩着双黑底白面的千层底老布鞋,手中还捏着一串玛瑙手串。
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市井气息,倒是像极了古代的书生。
“谁是陈安?”中年男子环顾人群沉着问道。
我心想这就是刘老给我找来的帮手?这年纪是不是大了点,等下要是动起手来能行吗?毕竟薛飞扬那边站着七八个结实汉子。
“我,我是陈安。”心中抱有怀疑,但既然是刘老安排的人不管怎么说总要试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