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心情。
“原来是眼泪堵住耳朵了。”金玲爱表情释然,“你运气不错,可惜不可能一直有好运气。”
“您说得对。”我没有怒火,没有仇恨,微笑着回答。
金玲爱从裤兜里摸出个车钥匙模样的遥控器,对着我摁了几下。舞台内部传出机器咬合声,正中央裂开一条缝隙,升起一具金属床。
“躺上去吧,这才是你的归宿。”
我顺从地躺上金属床,金玲爱解开床架左右两边皮套,固定住我的四肢和脖子,从床底拉开一个槽子,里面摆满针管、药液、手术器械。
“这张床很舒服,对么?”金玲爱举起一个瓶子,插进注射器吸着瓶中液体。
我忽然又清醒了,发现居然被固定在床上,心里着急,用力挣着皮扣,手脚生疼,脖子更是勒得太紧,噎得喘不过气。
“看来都旺对你下了蛊,能这么快从魅音惑舞中恢复。”金玲爱推着注射器,挤出几滴药液,弹了弹针管,“我一定会好好研究你。”
“你个老破鞋要干什么?”我挣得手腕脚腕出了血,眼看针尖闪着寒光,向我刺来,心里一阵哆嗦。
“你的血是九尾狐最好食物,可别浪费了。”金玲爱端着针管,慢慢刺入我的脖颈。
我眼睁睁看着一寸多长的针头扎进嗓子,冰凉的液体缓缓推进身体,血液像是疾驰在高速公路的汽车,在血管里急速流动。紧接着,全身一阵莫名剧痛,耳朵甚至能听见血管膨胀外扩声音,感觉身体随时都能爆炸。
“刺啦”,金玲爱一把撕掉我的上衣,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金属床,痛感稍缓。黄豆大的汗水流进眼里,渗得生疼,我使劲眨着眼,身体燥热,不由一阵心寒:这老娘们脱了我衣服要干嘛?
金玲爱注视着我的身体,眼中流露出吃货面对美食才有的神色;我头皮嘴里发苦,越来越觉得推测的不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