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咒。但是你又仇恨漂亮的学生,血咒上写着最有希望被选进你们垃圾家族的娱乐公司那两个学生的生辰八字,再嫁祸给应着萨满狗屁偈语的两个丑陋学生!”月饼捏着拳头,一拳击向船长面门,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他的拳头,仿佛攥着暴怒的心脏,剧烈颤抖。
“为什么停手?我这么丑陋,谁见了都会厌恶。”
“解除心魔吧。无论丑陋还是美丽,都有活着的尊严,让他们好好活着,你也一样。” 月饼走到酒柜,拿出一瓶烧酒,仰脖灌了小半瓶,甩手扔给我,“感谢你救了我们。”
我接过瓶子往嗓子里倒着,也许只有这么做才能压着怒火。
“你是怎么知道的?”船长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塌塌的瘫坐。
月饼摸了摸鼻子,指着桌上的航海日记:“韩国字除了圈就是横竖,但是人疾偶和那张纸上的字体……”
“萨满巫师当年看到了我心中的仇恨,教会我人疾偶血咒,他觉得与其让我在仇恨中毁灭导致全船人受害,不如只选几个人作为牺牲品。”船长撑着桌子爬起来,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戴好,摸了摸脸,“习惯了戴面具,看所有人都像戴着面具。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
我摸了摸脸,掐了一把,有血有肉而且疼,没有面具。月饼呢?我向月饼看去,他似乎想到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谢谢你们!”船长端端正正的戴好帽子,向我们伸出手,“我已经死过一次,不想再死第二次。每个人的生存尊严,并不是由相貌决定的,对么?”
我和船长握着手,这只常年握着船盘的手有力却冰冷,我心里一惊。
“天快亮了。”月饼望着舷窗外的天空。深邃的海水与微蓝色天空远远相连,天海交际处,一抹淡金色的阳光铺满海面,细细碎碎的海浪荡漾着金光,璀璨宁静。
“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