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圈,趴在地上往床下看,伸手拽出一大堆内衣内裤。
这应该是船长白天说的“变态学生偷内衣裤”,原来被人偷来下咒。
我也没闲着,趴在床的另一边帮月饼往外拽东西。这边正好是灯光的阴影位置,床下黑乎乎的看不清。我伸手摸去,抓到了一丛乱蓬蓬的头发,心里一慌,急忙抽手,碰到又黏又湿的东西,像是蘸了鲜血的袜子。
“月饼,有……有死人。”我声音变了调,抽手没抽利索,勾着头发,稀里哗啦拖出一大堆东西。
月饼几步蹿到我旁边,手里还拎着一个硕大的胸罩,摇头叹了口气:“南瓜,你确实比我点背。”
我又恶心又无奈,瞅着满地的卫生巾:“操!下个破咒,至于搞这么大阵仗,这有多大仇!收集了这么多头发卫生巾,还他妈的有指甲盖!”
“给根烟抽。”我越想心里面越觉得不爽。
“你先洗洗手去!”月饼满脸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