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道。
朱由检已经缓过神来:“洪卿,这江南和北方不同,田地亩产高,商贸也发达,这税率自然不能和北方贫困地方一样,你说说这田税和商税该如何征收?”
洪承畴想了一下,道:“臣已经了解过,拿田税来说,官田税收达到六成之多,还有其他苛捐杂税。而士绅们租给佃户的田地田租也高达五成甚至六成,但苛捐杂税几乎没有,这也是给士绅们当奴仆的好处。陛下均田之后,田租自然不能这么高,但也不能太低,不然就无法养活数量庞大的官吏,也无法给军队朝廷供应漕粮。臣想过以后,田税税率可定为四成。这样一户普通五口之家,拥有田地按十亩田算,江南每年两熟,冬季种麦子、夏季种稻,正常年景,麦子稻谷产量加起来可达至少五石,按四成缴纳田税以后,剩下的粮食足以养活一家。”
朱由检想了想,觉得洪承畴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办吧。不过除了田租以外,地方政府不许再擅收任何苛捐杂税,违者一律严惩!”
其实便是按照朝廷以前的税率,百姓们缴纳皇粮国税以后养活家人完全没有问题,但问题就是苛捐杂税、各种摊派太多,再加上无休止的徭役,才逼得百姓喘不上气来。
所以朱由检才规定,除了该缴纳的皇粮国税,地方官府不许擅自征收其他苛捐杂税。当然这种规定若是放在以前,根本就行不通。山高皇帝远,府县官员才不会事事都听朝廷的,朝廷也管不过来。但以后县下设镇,府县镇都有专门的宣慰官,税收也从地方官府分开,朝廷会经常派人暗中巡视各地,再想违抗朝廷命令乱来,必然会遭到严惩。
“田税就这样吧。商税呢,应该征收几成?”朱由检问道。
“还是按照十一征收商税吧。”洪承畴道。
“十一?江南商贸如此繁华,岂能和其他地方一样?”朱由检不满道。
洪承畴苦笑道:“商业和农业不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