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新的龙袍,宫中娘娘们也节俭无比,而这扬州盐商,其吃穿用度皆超过皇家,其所藏银两超过国库,敢问他们是从哪里弄的银子?”洪承畴逼问道。
“大司马,您不能因为他们有钱就做有罪断定啊,要是这样,这天下富商有钱的多了,江南之士绅富商家资百万者比比皆是,难道您要把他们全部抄家不成?”蔡安福叹道。
洪承畴淡淡道:“若是有必要,也未尝不可。”
“......”蔡安福无语了,对方已经摆明不讲理,他又能怎么说。
“我要去见陛下,请陛下下旨停止抓捕抄家行为!”蔡安福叫道。
洪承畴摇了摇头:“陛下不会见你的,不过锦衣卫指挥使刘大人估计会对你感兴趣。”
闻听自己会被送到锦衣卫那里,蔡安福顿时又惊又怒:“大司马,你们这样肆意破坏盐政,耽误了明年的盐税你担待得起吗?盐政混乱,天下百姓吃不上食盐你们担得起吗?”
洪承畴道:“这就不用蔡大人操心了。”
“哈哈,盐运使蔡大人原来在这里,倒省得我去盐运司衙门了。”刘文炳笑着走了进来。
......
“陛下,我大明立国以来,盐制数次改革,才有了现在的‘窝本’制度,等于是把行盐资格给了各大盐商,朝廷只管从盐商们身上征收银子。现在的盐政是出了问题,以至于盐税逐年减少,但是就这样公然抓捕盐商的话,必然使得盐政彻底瘫痪,中小盐商,盐运司盐检司的官吏差役人人自危。盐政瘫痪,没有商人贩运食盐往各府,必然会使得各地盐价飞涨,百姓们吃不上盐,恐怕会出现更大乱子。”
竹园凉亭,袁可立正苦口婆心的劝谏朱由检,让他下旨停止抓人。
“抓都抓了,把活干完再说吧。”朱由检吹了吹茶盏里的沫子,惬意的抿了口茶,随意说道。
仅仅抄了胡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