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饭说说话。”朱由检笑道。
“臣遵旨。”巩永固低声道。
君臣说话皆轻,周围两桌坐的都是锦衣卫密探,并未被外人听到。
吃喝了一会儿,闲聊了几句,朱由检便放下筷子,看着酒店内情形。
唱曲了伶人已经下去,一个身穿长袍的说书先生上了木台,一拍惊堂木,说起了一段评书。朱由检一开始还津津有味的听着,很快便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