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人往地上一扔,“锦爷,霍小姐,他说了,他叫孙星河!”
“你打他了?”霍小玲问。
“我问他叫什么,他骂人”,阿清平静的说。
“艹你妈的!”霍小玲冲上去就是一脚,把孙星河踹出两米多远。
孙星河吓坏了,惊恐的看着我们,瑟瑟发抖。
“拿绳子捆了,活埋了他!”霍小玲吼道。
孙星河噗通一声跪下了,哭着求饶,“我错了!我不过是想赚点钱花,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
这时阿森也提着那个小个子的脖子回来了,顺手将他扔到了孙星河身边。
小个子摔了个狗啃屎,爬起来,同样惊恐的看着我们,“别这样……你们别这样……我没杀她……我没杀她呀……”
“头发在哪?”我冷冷的问。
“在……在我房间的包里……”小个子哆嗦着说。
我吩咐阿森,“找出来,带走!”
“是!”阿森快步走进酒店,上楼去了。
“把他们带回去,随便找个理由,交给警方处理”,我对霍小玲说。
“阿清!”
“是!”阿清一手一个,捏住孙星河和小个子的肩膀,只听咔嚓,咔嚓两声,两个小子发出一阵哀嚎,肩关节都被阿清卸下来了。
阿清打开后备箱,把两个小子像抓鸡似的提起来,扔进去,关上了后备箱的门。
“那孙子脸上有血,会把车弄脏的”,我提醒。
阿清并不介意,“没事,租的。”
我无语了。
这时阿森提着一个包回来了,“锦爷,霍小姐,陈东灵的头发找到了,还剩了两根,被那小子用红布包上了。”
“给老板娘点封口费,咱们走!”
“是!”阿森把包交给阿清,转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