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磕的满脸是血。
顾天柏脸色苍白,颤抖着看着我,“小锦……我……我们不是人……我死不要紧,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呀……你救救他们……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救救他们吧……”“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天下竟有你们父子这样不要脸的人?”我冷笑,站起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两位顾先生,保重吧!”
顾天柏彻底傻了。
顾青龙依然在磕头,“锦爷!锦爷!……我求求您!”
我转头看看绳女,掏出天罡石。绳女冷冷的看着我,似乎在纠结。
其实刚才我背对她的时候,她几次想扑上来,但是几番犹豫,最终没敢。
见她犹豫,我眼睛一瞪,“嗯?”
绳女恨恨的一声断喝,化作黑气,进入了天罡石。
紧接着,煞气影子显现出来,也跟着进入了天罡石。
我松了口气,平静的一笑,把石头放进口袋里,提着箱子绕过傻了的顾天柏和磕的满脸是血还在不断磕头的顾青龙,缓缓的向远方走去。
十年了,我终于走出了梦魇。
顾家,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镇上,把沾满了血的衣服脱掉,拿出手机准备叫辆车。
这时,一辆红色保时捷在我身边停下了,佐藤迦叶降下车窗,看看我,“上车吧。”
我看了她一眼,开门上车,后背一碰座椅,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的厉害么?”她问我。
“还好”,我强忍着,“送我去市区吧。”
她没说话,驶入主路,加速向市区驶去。
路上,她点着了一根烟,递给我。
我接过来,吸了几口,这才觉得轻松些了。
“十年前,谢谢你手下留情”,我淡淡的说。
她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