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俩道爷相视一笑。
“我们再给加点料,让他们不信都不行!”
张一风兴奋的说。
我平静的一笑,“好,那就有劳二位道爷了,请吧!”
“请!”俩老道冲我一抱拳,唰的一声不见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村长把需要的香烛,黄纸和朱砂毛笔都准备好了。他们在潭边摆了一张桌子,几个年轻人抬来了一张很贵重的太师椅。
准备好了之后,陆海跑过来,笑着对我说,“锦爷,我让表舅把他们家的太师椅也抬来了,您坐在上面作法,气派!”
“那太师椅看着有年头了呀”,我看着那椅子。
“那是我表舅他祖奶奶的陪嫁,他祖奶奶的爷爷是前清的户部侍郎,家里有钱有势”,他说,“他们这一支是外来人,民国的时候从成都逃难过来的,以前家里好东西不少呢,到现在就剩下这太师椅了。”
我使劲抽了口雪茄,掐灭了,开门下车,“走!”
一切就绪,好戏上演。
我来到桌前,先点了一炉香,接着坐在太师椅上,拿起毛笔,蘸了朱砂,不慌不忙的写了三道最普通不过的镇宅符。这不过是演戏,没必要用太厉害的符,反正他们也看不懂。
杜若男站在我身后,见我写的是镇宅符,她眉头微微一皱,小声提醒我,“哥,这符不太对路吧……”
我看她一眼。
杜若男明白了,清清嗓子,在我身后规规矩矩的一站,目视前方。
村长站在远处,探着脖子看我这边,想过来又不敢过来。
“陆海,让他们都看好了!”
我高声喊道。
“好!”陆海转身用方言冲村民们喊了一嗓子。
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十八潭边,瞬间安静了。
我拿起第一张符,点燃了,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