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三长两短,那不是坑我们吗?”孙爱民眼睛湿润了,她冲林晓一笑,“林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们为难的。既然你们来了,那也好,一会他们就来了,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把这件事做一个定论。昨天是我求大师帮我们,大师也有言在先,我丈夫的情况非常危险,没法打包票。这件事跟大师无关,是我丈夫的命,是我陈家的命,我不会让他们把责任转嫁到您和大师的身上。”
“这是两回事”,林晓着急的说,“孙奶奶,您是我的亲奶奶,咱别动那寻短见的心思好么?您好好活着,您活个长命百岁,就当给我个面子了,行么?”
“林小姐,你不用劝我了”,老太太说,“其实从我丈夫一生病,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说了,这件事不怪你们,也不会牵连你们,你放心……”
“哎呦我的奶奶呀”,林晓急的直冒汗,“不带您这样的,您是实打实的坑我们哪!”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平静的一笑,“阿姨,您别这么想,这样,您先带我去病房,看看陈老再说。”
孙爱民看我一眼,含着眼泪点点头,“好,大师,林小姐,请跟我来吧。”
陈老住的是单间病房,这家医院的院长是孙爱民的学生,所以才破例答应了孙爱民的请求,没把老头送去太平间。
老头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白床单,早已没有了呼吸。
孙爱民一见到丈夫,顿时捂住脸,泪如泉涌。
林晓扶住她,轻声安慰,“阿姨,您别这样……”我走到老头病床前,一把将尸体上的白床单掀开了。
林晓和孙爱民都吃了一惊。
白床单掀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黑气呼的一声从老头脸上飞起,迎面向我扑来。我微一侧身,躲过那黑气,它落地化作白无常,冷冷的看着我,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