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向韩某人。
值班门神大怒,迎面一拳砸到老头面门上,老头嗷的一声,捂着脸转身跑了几步,消失了。
值班门神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韩某人忍着剧痛,松开值班门神,给他磕了三个响头,捂着胸口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了。
值班门神消失了。
韩某人脸上的血,跟着也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也是韩某人命不该绝,这要是正打的时候来个巡逻的,他就是不想说话也不行了。”
“那现在没事了?”林晓问。
“韩某人没事了,老鱼还有事”,我拉起她的手,“走,回停车场。”
我们回到停车场,老鱼见我们回来了,赶紧下车,“锦爷,怎么样?”
“那边没事了,该你了”,我手一挥,“上车,回酒吧!”“回去?那现金还在车上呢,送给谁呀?”老鱼忍不住问。
“别那么多话,听大叔的!”林晓说了一句。
老鱼无奈,只好上车。
回去的路上,林晓突然想起来,问老鱼,“哎,你这现金什么时候取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老鱼苦笑,“这哪是取的呀,这是私房钱。”
“私房钱?”林晓笑了,“哎,你年薪近百万,还用藏私房钱啊?”
“薪水和奖金,我媳妇那都有数;酒吧赚点钱,也是她管着,我这是用了好几年才攒下的私房钱,一共就十万……”他无奈的叹了口起,“锦爷算的可真准,一毛钱也没给我留下……”
“你要是不愿意,那你留着呗”,林晓逗他。
“别,我不留,我要命,活着比什么都好”,老鱼赶紧说。
林晓看我一眼,“哎,你算出他一共就十万私房钱了?”“我没算他有多少钱,这是该他破财免灾的数”,我微微一笑,“许是天意吧,老鱼,留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