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研究过一些风水术数,总觉得自己有两下子。我们去给他布局的时候,很多关键的地方他都要出面干涉,随意调整物件的位置。我大师兄一坚持自己的意见,姓廖的就摆臭脸。一看他这态度,我师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老弟,你是明白人,一两个物件的位置稍微变动,不会影响大局,可关键物件要是都做了这种细微的调整,那整个局的稳定性都会受影响。”
“照你这么说,原因不是出在你们身上,而是因为廖家的干涉”我问。
“也不能全这么说”,他说,“七个人一起布局,七嘴八舌的,难免出漏洞。这没办法,我们师父将本事分开传授,以至于单独任何一师兄弟都没法**做局。姓廖的逼的又紧,六师弟又摊上了官司,我们不得不硬着头皮去美国。在那待了多半年,老二睡了廖家的儿媳妇,去打胎的时候出了车祸,从那之后我们就跑回来了。廖家几次派人来逼我们回去,可你说这事能全怪我们么如果他姓廖的不乱干涉,也不至于出这么大的事。可我们一说这话,你知道姓廖的怎么说么”
“怎么说”我问。
“姓廖的不承认,他说没干涉我们,大家都是懂行的人,那是一起开会研究出来的最终结果。后来他死了,他老婆干脆来了个不认账,就说没这回事,硬要我们几个来负全责,有这样的道理么”
“谁是谁非,现在说来也没意义了”,我说,“现在重要的是,廖家认定了你们师兄弟八个,他们委托鬼眼丫头将你们全部杀掉,你这些话跟我说了没用,跟鬼眼丫头说也没用,要说去说服廖家,时间也来不及了。眼下咱们只能就事论事,尽量保住你们的性命再说。”
“你有把握么”他眉头一皱,“说实话”
我看他一眼,“说实话,你们两个都保下,没把握。”
“那我死,让她活”他毫不犹豫的说。
“这个不是你能选择的”,我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