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交谈而已。”
我看他一眼,“天服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喝了沈小姐的符水,一个月之内和他们是无法互相感知的”,天服君说,“再过十天左右,应该就可以恢复了。”
我一皱眉,“到底是什么符水为什么沈晴喝了就管十二个时辰,我喝了就得一个月呢”
“那是什么符水,在下也不清楚”,他说,“先生和沈小姐是不同的,因而这符水造成的影响,也不可相提并论。请先生不要担心,这段时间,在下会跟随您左右,做您的式神。”
我一怔,“这合适么”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
我想了想,“那就多谢天服君了”
“先生请不要这么客气”,天服君赶紧说,“您肯帮在下寻找钧儿,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了。”
提到这个,我不由得一阵惭愧,“这段时间也是太忙了,一直没抽出身来去调查钧儿郡主的事,不过请天服君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多谢先生”他微微一躬。
“其实说来我也的确需要你的帮助”,我说,“日本是天服君的母国,而你本身又是阴阳术高手,有你在我身边,很多事情都好办了。”
“在下一定不辜负先生的信任”,天服君说,“明日先生还要赶路,请早些安歇,在下为您护卫。”
“好的,有劳了”,我微微一笑,躺下盖好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群马县离东京不远,第二天我们一早出发,九点多赶到了富冈市,在一栋普通的砖木结构的民居里,见到了传说中的野泽先生。
野泽老态龙钟,看样子至少十岁了,头发稀疏,满脸皱纹,但双眼非常有神。见面寒暄之后,紧接着就开始了长达十几分钟的冷场。
这种气氛很微妙,显然,从对手到朋友,老野泽一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