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虫族复活。”
斯提尔卡毫不妥协的态度让发德鲁叹了口气。雷克维末克的加尔文信徒们有个习惯,在判断一种行为对错与否时完全不考虑人的动机一。他们说,行为本身便具有正确与错误之别。而死者的代言人却认为对错之分全在于行为者的动机,不在于行为本身。因此,像斯提尔卡这样的学生对安德鲁十分抵触。不过安德鲁并不责怪这种抵触情绪,他理解这种情绪背后的行为动机。
“斯提尔卡,普利克特,现在我提出一种新情况,供你们思考。我以猪仔为列,他们会说斯塔克语,有此人类成员也能说他们的语言,双力可以交流,现在,假没我们发现,他们将我们派去研究他们的外星人类学家折磨致死,我们的人没有挑衅他们,事后他们也不作…任何解释一”
普利克特不等他说完便抢过活头:“我们怎么知道他们没受挑衅?我们觉得无足轻重的一件小事,在他们看来完全可能是一种无法忍受的侮辱。”
安德鲁笑道:“就算是这样。但那位外星人类学家对他们完全无害,说得极少,也没有给他们造成损失。从任何我们可以理解的标准来看,他都不应该落得个惨死的下场。有了这种无法解释的谋杀,难道我们不应该将猪仔视为异种,而不是异族吗?”
这次抢话头的是斯提尔卡,“谋杀就是谋杀,管他是异族还是异种。如果猪仔犯下谋杀的大罪,他们就是邪恶的,和过去的虫族一样邪恶。行为是邪恶的,作出行为者必然也是邪恶的。”
安德鲁点点头,“棘手的地方就在这里。这种行为当真是邪恶的吗?或许,在猪仔们看来,不仅不邪恶,反而是一件大大的好事。那么,我们应该把猪仔们看成异族还是异种。先别说话,斯提尔卡。你们加尔文教派的教条我一清二楚。但是,就算约翰·加尔文在世,他也会将那些教条斥为蠢不可言。”
“你怎么知道约翰·加尔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