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监视器已经除下来了,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正看着他的脸,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从他脸部的表情上看不出来,我只是能够觉察到些什么。”
“算了,我们不是在做心理分析,我们是军人,不是心理医生巫师,你刚才看到他揍了那群坏小子的头儿史蒂生了吧。”
“他干得很痛快,他不是打那家伙,而是狠狠地揍了那家伙,就象马泽。雷汉在——”
“饶了我吧,那么他通过了委员会的测试了吧。”
“差不多了吧,让我们看看他怎么应付他哥哥,现在监视器已经除下来了,没有人会去救他了。”
“他哥哥?你不担心他哥哥会对付他吗?”
“不是你告诉我说这事不会对他产生危险的吗?”
“我看了以前录的几盘带子,我实在没有办法帮他,我喜欢这孩子,我想我们会把他给毁了。”
“当然我们会的,这正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就象是邪恶的巫婆,用诱人的食物引诱这个小杂种,然后把他活生生的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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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安德。”华伦蒂轻声说,她正看着他后颈上的绷带。安德靠在墙上,把门从身后关上,“我不在乎,我很高兴现在它已经除下来了。”
“什么除下来了?”彼得走进客厅,满口嚼着涂满花生酱和黄油的面包。
安德没有把彼得看作是一个仅仅十岁的小男孩,他的头发又黑又粗,乱糟糟的,他那张验仿佛是属于亚历山大一世的,充满着残暴。安德看着彼得,试图发现他是否在发怒或感到厌烦,这种危险的情绪往往会带给他痛苦。现在彼得的眼光落在了他脖子上的绷带上,很明显,彼得要发怒了。
华伦蒂也看出来了,“现在他象我们一样了。”她说,试图在彼得发作之前平息他的怒气。
但彼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