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带到了战斗学校了,是不是?”
“凯罗特修女,我现在是在休假中。那意味着我被解雇了,也许你不明白i.f.是如何处理这些事情的。”
“解雇!那简直是误判,你应该被枪毙。”
“如果圣尼可拉斯修女有女修院的话,你的院长会让你为这个非基督徒的想法郑重忏悔的。”
“你把他从开罗的医院带出来立刻送到太空了。即使我曾经警告过你。”
“你没有注意到是给我打的是普通电话么?我在地球上。其他人都在战斗学校。”
“他现在是一个连续杀人犯,你知道。在鹿特丹不是杀了一个女孩,还有一个男孩,那个人海格拉叫他尤里西斯。他们几星期前发现了他的尸体。”
“过去的一年里,阿契里斯正在进行医疗。”
“验尸官推算那场谋杀发生在那以前。尸体藏在鱼市附近的长条的储存库后面。那掩盖了尸臭,你知道。而且还在继续,一个我让他进的学校的教师也死了。”
“啊,很对啊。‘你’在我以前很早就把他送到学校了。”
“教师是从楼上摔下来死亡的。”
“没有证人,没有证据。”
“完全没有。”
“你看到这里也有这个趋势?”
“但那只是‘我的’观点。阿契里斯不会不小心地去杀人的。他也不会随便找人去杀的。那些是认为他无用、残废、失败的人——他不能忍受羞愧。他通过得到绝对控制而让那些人害怕让他丢脸,从而抹掉那些耻辱。”
“你现在是一个心理学家啊?”
“我把事实摆在专业之前。”
“推测的事实。”
“我不是在法庭上,上校。我在对一个人说话,那个人把这个杀手放到一个孩子所在的学校中去,而那个孩子曾经计划过去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