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里文起身回到他的人那里。他的人进入了两架直升飞机。“你们都带着炸药上这架直升机,”他说。“那一架上只留下驾驶员和副驾驶员。”
人们立刻服从了,三分钟内,萨里文就独自呆在桥头了。他转身,向弗拉密再次鞠躬,然后平静地走向他的直升机,登机了。
“慢慢上升,”他告诉驾驶员,“然后慢慢靠近在桥中间的女人,门口向着她。而且不要让任何枪口指向她。不要引起任何恐惧。”
萨里文透过窗户看出去。弗拉密没有做出信号。
“升高一点,好象我们要离开,”萨里文说。
驾驶员服从了。
最后,弗拉密开始挥舞她的胳膊,那对他们都是诱惑,慢慢地,好象她正在用自己的胳膊的每次运动拉回他们。
“慢慢下落,然后开始对着她降落。我希望没有任何错误的可能。我们最不需要的就是就是螺旋桨的气流把她卷进去。”
驾驶员笑着,严格地让直升机好象一个舞者一样降到了桥上,但是很接近,她只需要几步就可以登机。
萨里文跑到门口打开了门。
弗拉密没有走路去直升机。她跳着舞上去,作为一个仪式——好象每一步都是划着圈子的盛装舞步。
出于冲动,他再次走出直升机拜倒在她面前。当她很接近了,他大声说好压过直升机的响声——“踩在我身上!”
她照做了,把她的裸足踏在他的肩膀,走到他的背上。萨里文不知道他们该怎么更清楚地告诉印度的士兵,弗拉密不止保住了他们的桥梁也控制了这架直升机。
她在里面了。
他站起来,慢慢转身,悠闲地走上直升机。
当他一进入直升机闲逛就立刻结束了。他猛地把门拉上锁好,大叫,“我希望你们尽快离开!”
直升机飞速上升。“系好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