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总算是左边和右边的袖子没有装反。但针线又细又密,显然比那“蟑螂”算是进步得多了。
然后她又掏出两双只有手掌一半那么大的小鞋子和小袜子,得意地道:“还有这个,也是我做的。”
他看着看着,忽觉头一阵一阵地发昏。
“你怎么啦?”她连忙扶住他。
“没事。”他道,心却无端地砰砰乱跳。
“药在这儿。”她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递给他一杯水。
“别紧张,不会有事的。”她握着他的手。
中午,他在井边洗她换下来的衣裳。
她看着他辛苦地从井里打水。
“一边站着去,没你什么事儿。”他不让她帮忙。
洗完衣裳的时候,她忽然紧紧地抱住了他,忽然大声道:“无风,咱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说罢,便不顾一切地吻了过去。
这一天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庭花怒放,蝉声轻噪。昨夜的一场暴雨早已将青石板的小院洗得干干净净。
两人如痴如醉地吻了很久,吻得几乎窒息,这才听见有人干咳了一声。
他们在仓皇中松了口,回头一看,叶士远领着两个学生站在门口。
院门并没有锁,他常常来,因为慕容无风行动不便,也懒得叫门,便推门直入。看了这一景,想避开却已不可能,便只好干咳了一声。
荷衣的脸顿时飞红了起来。
叶士远笑而不语。慕容无风性情颇为内向,在众人面前说话不多。亦从未向他们提起过荷衣。大家只当他年轻,尚未婚娶。此时却见他抱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均十分纳罕,一时便也愣在那里。半晌,才恍然大悟,打趣道:“这位姑娘想必是你画的那个‘山鬼’了……”
慕容无风微微发窘:“这是内子……刚回来看我。”
荷衣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