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一刻也不能安歇。
早晨三点,我被一下猛烈的冲击惊醒。我立即起来坐在床上,黑暗里细心听,这时候,我突然被抛到房子中间去。很显然,诺第留斯号是在碰上什么后,发生了很厉害的倾斜了。我靠着墙板,沿着墙到走廊,从走廊慢慢到客厅,厅里面有天花板上的灯光照得通明。桌倚家具都翻倒了。很运气,那些玻璃柜下部钉得结实,没有倒下来。船左舷挂的图画,由于垂直线转移,都贴在绣花挂毡上,挂在右舷上,下西的框缘离开一英尺远,诺第留斯号是靠右舷倒下来,并且完全不动了。在船内部,我听到脚步的声响和嘈杂的人声。但尼摩船长没有出来。我正要离开客厅的时候,尼德-兰和康塞尔进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立即问他们。
“我正来问先生呢。”康塞尔回答。
“怪呀!”加拿大人喊,“我很知道这事!诺第留斯号碰上什么了,从它躺下的情况来判断,我想这一次不象上一次在托列斯海峡中,它不能脱身了。”
“不过,”我问,“它至少是回到水面上来了吧?”
“我不知道。”康塞尔回答。
“这事很容易确定。”我说。
我看压力表,我非常惊异,表指着三百六十米深的水层
“这是怎么说呢?”我喊。
“需要问一下尼摩船长。”康塞尔说。
“到哪里去找他呢?”尼德-兰问。
“你们跟我来。”我对我的两个同伴说。
我们离开客厅。图书室中,没有人。中央楼梯边,船员工作室,没有人。我想或者尼摩船长是在领航人的笼间中,最好还是等待着。我们三人又回客厅来。我这里不讲加拿
大人如何咒骂。这是他动火的好机会,我让他的坏脾气尽情发泄,不回答他一句。
我们这样过了二十分钟,同时竭力想法听到